與章天亮對話〈為中國準備過渡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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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19日訊】(大紀元記者高凌採訪報導)1月5日,大紀元專欄作家章天亮發表了〈為中國準備過渡政府〉一文,闡述了《九評共產黨》及退黨的意義遠遠不止於解體中共,這個精神運動對於現狀採取「好的留下,壞的去掉」的態度,對未來中國還具有積極的建設意義;而能夠退黨的正義力量也為中國的「後共產黨時代」準備了過渡政府。應讀者的要求,我們就此對專訪了章天亮先生(以下簡稱章)。

記者:可否談一下您這篇文章的寫作背景?是甚麼樣的事情觸發了您寫這篇文章的想法?

章:我在2005年12月接觸到美國政界的一些人士。他們瞭解許多中共的罪惡,但是也對中國在轉型期是否會出現動盪心存疑慮。我們需要指出,這種疑慮是中共刻意偽造並灌輸給中國民眾和外國政府的。

許多人覺得西方民主國家都是甚麼反華勢力,巴不得中國越亂越好。實則大謬。在全球一體化的今天,中國如果亂了,全世界都沒有甚麼好處。美國和歐洲的經濟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西方現在許多政要,他們知道中共不好,但是他們有一個錯誤的思路,就是要準備好一個中共的替代組織,比如反對黨,然後再讓中國轉型到自由社會。或者讓中共自己慢慢改良,走向民主。

我想,《九評》出來以後,如果真的去認真地讀《九評》,就會發現中共不可改良,沒等改良完成,中共就必會被覺醒的人民所拋棄和清算,因為它歷史上的罪惡實在太大了,大到不會得到人們的諒解。然而我們都知道,中共對於任何反對力量的出現,都是立即強硬鎮壓的,就是所謂「把一切不穩定因素消滅在萌芽狀態。」那麼也就是說,西方人等待在中共的治下出現一個有規模的反對黨,我看永遠也無可能。

到此為止,西方的思路走到了一個死胡同裡。我寫這篇文章就是提出一種新的看中國和看中共的思路。當《九評》在解體中共的同時,就在同時造就一個新的團體,這個團體有良知、有理智、有眼光、有勇氣。他們就會成為未來中國社會安定的力量,過渡政府也會在這些人中間產生。這就是《九評》對於中國的建設意義。

記者:也就是說,你認為西方政府最大的憂慮是解體中共後這個國家怎樣得到一個有序的治理?

章:對。當然,《九評》的意義也不僅僅是我剛才提到的。等到這件事情過去以後,人們會發現《九評》給了人很多東西。

《九評》除了還原歷史真相外,還通過人們的道德覺醒達成中國社會的和平轉型,開啟未來中國的社會和解之門,為中國準備過渡政府。同時還有一個重要的意義,上次文章中沒有提到的,但是《九評》的公告裡說了,「反思這段歷史,是為了讓這樣的悲劇永不再發生。」

現在你想在德國復興納粹主義就比較難了,因為人們在反思當時的罪惡。同樣的道理,當中共解體後,有了《九評》,中共邪教就無法死灰復燃。這個效果,它的意義也是不可估量的。

只要中共在一天,它就會折騰一天。我們看到它從奪取政權到現在,運動就沒有斷過。現在還在搞「保鮮」。另外,它還有一個改不了的規律,就是週期性的殺人。所以,中共解體後,國家得到一個有序治理的機會要大得多了。

記者:那麼可否理解為這篇文章的目的是寫給那些有志於解體中共後有意參與國家及政府建設的有政治抱負的人士?可否具體舉一些例子呢?

章:不完全是這個目的。我主要的目的是讓人們能夠認識到《九評》的建設意義。「準備過渡政府」只是其中的一項。

「準備過渡政府」也是「和平轉型」必不可少的一環。重要的是轉型期的「和平」,以及轉型後的「和解」。當然更深層的意義還有,這裡也很難用幾句話再把它簡單概括出來。以後可能需要專門撰文去談。

我一直在揭露中共的罪惡,但是至於具體的一個個中共黨員,許多人都不是壞人。他們做壞事都是被中共逼著的。你說朱鎔基有多想鎮壓法輪功,胡錦濤、尉健行有多想鎮壓法輪功嗎?就他們個人來講,當時都是反對的,現在也不見得贊同,就是因為有中共的邪靈控制機制,使得他們服從於江澤民的獨裁,或者現在為了黨的生存,不敢把這個邪惡的鎮壓停下來。這就是「人性服從於黨性」。許多中共在歷史上造成的悲劇都是因為「人性服從黨性」造成的。

那麼當中共解體後,許多現任政府中的黨員等於解脫了「黨性」的束縛,說不定他們還能在未來政府中參與意見和管理,說不定他們還是中共解體後看守政府的成員。當然,先決的條件是,他們得主動拋棄中共,就是聲明退黨。否則,老百姓對他們也不放心。

另外我們看到許多退黨的先行者,他們因此積累了巨大的民望。如果他們將來有志參加新政府的管理,這些民望就可以作為他們將來行使權力的合法性來源。具體例子我就不舉了,他們現在還在中共的統治下生活,把誰列舉出來都會給這個人很大的壓力。

記者:您在文章中強調了讓中共黨團員先站在「黨外」去讀《九評》,你覺得如果他站在黨內的話,就很看懂《九評》的真意麼?

章:不容易,特別是那些中共的高官。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維護中共的政權,並因此維護自己的權力。這樣的人看多少遍《九評》效果都不見得好。他以為《九評》是在動搖他的權力基礎和既得利益,所以就牴觸了。他看不到《九評》是在救他。我舉個極端的例子,如果齊奧塞斯庫當時在羅馬尼亞宣佈解散共產黨,他會成為和戈爾巴喬夫一樣的人物名垂青史,但是他就是為了維護權力而殺人,最後被民眾送上了刑場。這就是選擇拋棄邪教和維護邪教的區別。「九評」是在救人,在這裡我不好說得更深刻,所以只能舉這麼個世間上大家看得到的例子。

希望黨員,特別是胡錦濤這樣的中共高層人士,好好看看大紀元的《鄭重聲明》。如果真有像基督教所說的那種「大審判」,神是不會放過犯下滔天大罪的共產黨。共產黨的罪惡也會禍及那些不肯退出的黨徒。所以,我們向他們呼籲退黨,可不是為了我們,是為了他們好。

另外中共為了維護自己的統治,給老百姓灌輸了許多黑白顛倒的是非觀念。這些話說多了,形成了一套黨文化,最後連中共領導人自己都相信了。誰不放棄這些錯誤的是非觀念,看《九評》時就會為中共辯護。那對他們看懂《九評》就會形成障礙。

記者:您可否舉一個簡單的例子說明一下是怎樣的一個文化思維結構擋住了這些人無法看到《九評》的內涵?

章:這樣的例子舉不勝舉。過一段時間,我會專門寫一個系列文章談這個問題。這裡只舉一個小例子。比如「對中共要一分為二,中共幹了很多壞事,但是就沒幹過甚麼好事嗎?」

這句話表面上是公正客觀,其實是「偽辯證法」。〈九評之四〉已經寫過了,中共是反宇宙的力量,它的邪惡是超越相生相剋的,也就是超越「辯證法」的。對於這種邪惡就不能一分為二了。舉個例子,一個人殺了好多人,法官在宣判他的時候,他為自己辯護說「為甚麼對我不能一分為二?我固然殺了人,但是我當年也曾經幫老師擦過黑板,幫老大爺挑過水。」你會覺得他的辯護是非常可笑的。當犯了死罪的時候,其它東西都是微不足道的。

那些用「偽辯證法」為中共辯護的人,應該跳出這種黨文化的思維。

記者:一些讀者猜測您的這篇文章是法輪功群體將走入政治的一個訊號,您可以談談這個問題麼?

章:我信仰甚麼是我個人的自由,作為一個社會生活中的人,我也有發表自己意見的權利。我只能代表我自己。雖然給大紀元寫專欄,但我也不代表大紀元,更不代表法輪功。哪個大紀元的專欄作家也不代表法輪功。法輪功有自己的系列書籍,都是李洪志老師寫的。法輪功有自己發佈消息和態度的權威網站,就是「明慧網」。如果誰要看法輪功的態度,那要到明慧網上去看。法輪功也有自己的發言人,像張而平等人。我也不是法輪功的發言人。

章天亮在大紀元上寫的每一篇文章,都是自己要寫的。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法輪功不會參與政治,這是李洪志老師反覆聲明的。

我不知道別人怎麼讀的《為中國準備過渡政府》這篇文章。也許是文章標題容易讓人誤解。我其實已經在原文最後說了:法輪功弟子已經一再強調不參與政治,不謀求權力,「後中共時代」的中國更需要其他「有志有德」的人參與公共生活的管理。我的那篇文章,其實就是向其他「有志有德」的仁人志士、退出中共以及即將退出中共的各界精英喊話,呼籲他們貢獻才智為中國準備過渡政府。所以誰要說這是法輪功走入政治的信號,他不但沒有好好看看李老師寫的系列書籍,連我的文章也沒有好好看。

記者:最近在網絡上出現了一個關於人民黨成立宣言,稱:「加入中國人民黨的人被視為自動退出中國共產黨及其附屬組織,即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和中國共產主義少年先鋒隊。」又說「在現在中共當政時期,人民黨黨員不用登記。」入黨儀式僅僅是念黨章,並表示贊同。那麼您是怎樣看這個事情呢?

章:我覺得這個事情非常蹊蹺。成立一個黨,如果連個組織部門都沒有、黨員登記都沒有、發起人是誰都不知道、發起人的聯繫方法也沒有,那就太奇怪了。誰心裏念叨一下黨章表示同意就是黨員了,再念叨一下就退出了,既不享受權利,也不承擔義務,這也太隨意了吧。

如果我說我成立一個「藍天黨」,凡是認同天是藍的,就都是我的黨員。你覺得這樣有甚麼意義嗎?這樣的黨等於不存在一樣。

我認為,大紀元在退黨方面的努力,正在凝聚正義的力量。我想,如果出現甚麼干擾而使大紀元上的退黨人數減少,最高興的莫過於中共。如果誰成立一個政黨,同樣可以使人退出中共和相關組織,當然我們也很歡迎。我覺得也是一個應該支持的好事。但是我覺得至少應該把人數跟大紀元說一下,畢竟客觀上大紀元的統計數據已經成為解體中共的無記名投票網站。中共的解體對誰都是有好處的。這一點我們應該有共識,應該共同努力。

記者:由此我也想到了一個問題,有些人認為當年的共產黨曾讓很多人為之獻身,熱血沸騰的歷史讓很多人留下了深刻的烙印和反感,因此認為法輪功學員為了自己的信仰這樣付出和過去的中共沒甚麼區別,那麼作為一名法輪功學員您怎樣看待這樣的想法?

章:這種想法是非常奇怪的。很多中共特務知道大家都很討厭共產黨,就刻意通過大罵共產黨來取得人們的認同,然後利用這種信譽資源把法輪功描述成跟共產黨一樣,以便激起人們對法輪功的反感。實際上是通過罵共產黨的方式來幫共產黨的忙。

法輪功學員從來也沒有「熱血沸騰」過,他們儘管對於信仰非常堅貞,但是表現上是非常理智,非常平和的。你見過法輪功的反迫害遊行嗎?我參加過很多次,特別是每年迫害週年的時候在華盛頓DC的「7.20」遊行。他們連口號都沒有,就是舉著橫幅以及被迫害致死的功友照片靜靜地走。哪有「熱血沸騰」啊?共產黨才動不動就宣傳「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

司馬遷說過:「人固有一死,死有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形式上都是「死」,實質是不一樣的。歷史上正教被迫害的時候,像羅馬迫害基督教的時候,或者中國古代的「三武一宗」滅佛,教徒們也都是寧可捨棄生命也要堅持信仰的。所以這方面,法輪功的表現也有和歷史上正教教徒類似的地方。

形式上的類似也說明不了甚麼問題,信仰的內容才是關鍵。至少法輪功要求煉功人要做好人,那麼法輪功學員寧可承受酷刑,乃至失去生命也要堅定地去做好人,採用的方式又那麼和平。這樣的好人不是越多越好嗎?

也許有一些共產黨的黨徒被騙了,好像為了一個甚麼理想而獻身,但是看一看中共奪取政權後屠殺了八千萬中國人這個事實,我倒覺得當年那些人還不如不那麼堅持。

記者:謝謝您接受我們的採訪。

章:我看到許多人,他們不去關心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卻來關心法輪功是不是參與政治。其實,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把迫害儘快停止下來。您的採訪有助於我們澄清一些疑慮。所以,我也謝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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